昨天看完妳,今天我打算去剪個頭髮,換個輕鬆一點的髮型。出門前,接到義章的電話,妳走了。我心裡面在當下沒有任何的反應,語氣很平,掛了電話,我還是沒什麼太大的波動。老媽也坐在車上,我不想她知道太多,表情不太好,她以為我和阿國吵架了。
昨晚回台中後,和姐姐在咖啡店坐著。想起妳,二個人又非常地難過。我沒想過,會是隔天,在我看完妳的隔一天。從奶奶生病的時候,我就知道病痛是好的很慢但衰退的很快。所以,我以為我準備了這樣的心理,但是在這麼倉促的告別,實在讓我很難一時接受。
我還是去剪了頭髮,只是我一直覺得享受的事,第一回只想快點結束,在熱水沖過髮際時身體竟然冷了起來。我想著我要不要到台北去陪著妳,我再次打了電話給義章,他已收起含淚的哽咽,告訴我妳在冰櫃裡,不能見得。我坐在電腦前,書攤開了,卻沒法子看下去。
呼,再來就是告別式了。名佩你在天上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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